聊天時她說道,「我們家有一個算命師,他幾乎掌控了我人生的一切。」
掌控到什麼程度?當年她原本想去英國讀大學,算命師斷言她去英國會有殺身之禍,於是她轉而選擇了美國;申請研究所時,即便心中的第一志願是丹麥,卻因算命師卻說去瑞士對事業會更有幫助,便前往了瑞士就讀。
「我本來不信邪的。」但沒想到這成為她人生最重要的轉折之一。
在瑞士,比起對於「美」的盲目追求,她花了更多時間學習反思創作的原因,重新審視每個作品的脈絡和意圖。到那後,她的第一件作品花了一年半的時間製作,只為了梳理其中所有敘事。「那裡每個人都在問我:你的故事是什麼?為什麼要這樣做?作品為什麼要這樣呈現?很多東西看起來很簡單,但如果故事不清楚、邏輯不完整,很難對自己交代。」